【魔道祖師】仙君們的茶會 01 (忘羨)

此文大約是偽歷史,私設非常多,通篇扯鈴設定。


配對僅有忘羨,其他全員直。


本篇原創人物有,個人主觀感想強烈,請斟酌使用。


大約又是一群神仙喝茶聊是非的八卦梗,原創人物就是那些神仙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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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尴尬两字如何写的人,如果看到蓝忘机此时的表情,就算仍不知那两字如何写,也会顿悟尴尬两字所代表之意。


方才看着因为伤口而陷入高烧昏睡的魏无羡,蓝忘机悄然缩短原本横亘在他们之间的距离,接着轻手轻脚的将魏无羡的头枕在自己的双腿上,同时在犹豫一瞬后,违背家训且不问自取的从魏无羡的怀中,顺走还带着药草残香的香囊。


小心收起内容空荡荡的香囊,将魏无羡的头慎重摆在自己盘坐的双腿上,蓝忘机又小心翼翼的用还称得上干净的白色衣袖拭去魏无羡脸上的脏污。


「忘机!?」


然而在蓝忘机谨慎且小心擦拭魏无羡脸上污渍时,一声熟悉且带着讶然之情的呼声,硬生生的打断蓝忘机此刻温柔非常的动作,那道喊着自己名字,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让蓝忘机双手顿住动作,同时愕然的将目光从还昏睡的魏无羡身上抽离。


这一抬头查看,让素来以冷静闻名的蓝忘机,也难掩惊愕之情。


毕竟,看到先前带着大量藏书阁书籍,逃离云深不知处的兄长,突如其来出现在自身周遭,就算不是蓝忘机,换做其他人也会惊愕不已,更何况素来行事风雅的蓝曦臣,此刻居然右手捧着盛满清水与衣物的木盆,左手夹着搓衣板,这完全不适合蓝曦臣作风的模样,让蓝忘机惊愕的微微瞠目。


「忘机!你怎么了!怎么如此狼狈!你没事吧!还有魏公子怎也如此狼狈!魏公子也没事吧!?」


蓝曦臣看到弟弟素来整洁的衣着居然被血污沾染,且头上的抹额都不知所踪,再想起好心收留自己的孟瑶曾提起温氏强行要求所有仙门世家嫡系门生必须参与教化,那让自己不安多日的消息,以及此刻面前弟弟狼狈的模样,让蓝曦臣吓得抛开雅正大呼小叫,甚至差点违反家训,不顾雅正的疾奔至离自己只有数步之遥的弟弟身边。


但是蓝曦臣未做出违反『不可疾行』家训之举,只是这并非蓝曦臣内敛或沉稳所致,而是蓝曦臣寸步难行。


蓝曦臣惊愕的发觉自己的脚步居然不能移动半分,讶然的他立刻尝试移动身躯其他部位,却发觉手和头等其他肢体,都仍能做出正常的反应,就仅只是脚步寸步难移。


至于看见蓝曦臣身影,蓝忘机压下被人撞见自己让魏婴枕腿的窘态而产生的羞赧之意,虽然那罕见的羞赧让他差点将魏婴的头从自己腿上拍落,但是担忧魏婴的伤势会加重,他硬生生忍住那股冲动,只是想悄悄移开身躯时,却发现自己的脚部与腿部不听使唤,丝毫不能移动,但是双手却仍能正常动作,因此最终他压住因羞耻而涌上颜面的热意,尴尬的和兄长对望。


「魏无羡!你受伤了吗!父亲,他怎么没反应啊!?」


「阿澄,你别紧张,蓝二公子似乎在照护阿婴,请问蓝二公子,阿婴可否有恙?」


蓝忘机面无表情的顺着声音,转头看向另一边与自己有一段距离的人,因而看到江枫眠与江澄满面焦急望着枕在自己腿上的魏婴,两人想动又不能移动,有些手舞足蹈的保持御剑而行的诡异姿态。


如果,魏婴此刻清醒,看到江晚吟这种姿态,只怕会笑到满地打滚,可惜他因高烧而昏迷。


魏婴──


蓝忘机悄然的收紧还放在魏婴身上的手,然后满怀担忧的思虑,被蓝曦臣担忧的声音唤回,回过神的他立刻响应江枫眠。


「魏婴,方才击杀屠戮玄武,身上还带有伤口,又沾染湖水,现正高烧不断,虽目前无虞,但是时间拖久,对魏婴不利,还请江宗主尽快前往暮溪山帮助魏婴。」



蓝忘机,话居然这么多!?怕不是被屠戮玄武吓坏了吧!


江澄看到素来活泼闹腾的魏无羡,此刻毫无反应的安静模样,这反常的情形让江澄大感焦急,连屠戮玄武被击杀的消息都因此被他忽略而去,但是江澄在不安之时,忽然发觉向来冷淡寡言的蓝忘机,居然侃侃而述魏无羡的情形,而且不但侃侃而谈,语气似乎还带着急躁与不安,江澄在惊诧不已时,又赫然发觉魏无羡的头居然枕在蓝忘机腿上,脸上表情略微怪异。


「蓝二公子,感谢你照顾阿婴,我和阿澄正御剑前往暮溪山,不出一日便可到达,还劳烦你先照拂阿婴。」


虽仍不明白自己与江澄为何会突如其来出现在这一片空白的空间,而且也不明白阿婴和蓝忘机,甚至连蓝曦臣,以及其他一堆认识或不认识的人,究竟是如何忽然来到这神密空间,虽然江枫眠仍满腹疑问,但是他仍然很快响应蓝忘机,希望能安抚对方,毕竟虽然蓝二公子看似冷静,但语气却难掩担忧与焦躁,因此善解人意的江枫眠很快温和回应。


而不仅是江枫眠与江澄,江氏一族也全都瞬间出现在这神秘境地,更甚至不仅云梦江氏,五大玄门世家,甚至是名不见经传的修士们,许多普通百姓们也都一脸疑惑与惊愕的突如其来出现在这安静又空旷之地。


只是,所有人,不论是玄门名门世家,亦或是仙门百家及普通百姓,此时都保持来到这神秘之境前一刻所处的姿态,并且所有人皆是寸步难移的诡异处境。


纵然是神功大成的温若寒,此时也只能寒着脸,脚步难移的手持卷宗坐在椅子上,张望周遭黑压压一片,又是惊慌又是不安的人群,在压抑住心中讶然与疑惑之情,温若寒倒是很快冷静分析起自身处境,然后也发觉,似乎所有修士们,包含玄门五大世家,都被送到这不名境地,而且尴尬的是,所有人都维持原本的姿态,被强行送来此地,此时温若寒庆幸自己被强制送到此地前,正在批阅卷宗,否则如若在行私密之事,岂不相当尴尬。


比如此时和床铺与数字不知名女性,一同到达此地,未着任何衣衫,一看就知道正在和复数女性正行苟合之事的金光善,此刻寸步难移的在床铺上接受金夫人以及儿子带着怒意与不可置信目光,以及周遭数以千计,嘲讽及轻蔑和看好戏的目光。


温若寒冷眼看着面带讪笑,仍裸着身子左拥右抱数名女性的金光善,很快将那荒诞不堪的画面驱出视线,立刻转而深思究竟是何种力量,能让许多人瞬间强制送到此地,甚至连卷宗和椅子等身外之物,都能随人一同送来,这种能力也太强大与诡谲。


温若寒阴晴不定的扫视周遭,也发觉不少人同样面露忧色与惊惧。


就在所有人惊疑不定,亦或是在诺大空间中用视线寻找熟识亲友时,几道清晰的交谈声成功制止住众人嘈杂的谈论。





『今日一试才知这引魂入梦大阵,功效居然如此强大,凡间的修真界居然有能创造此阵的人才,当真了不起。』


『可不是,而且此阵在凡间玄正五十多年,就被创造而出。』


『不过,现今凡间都已经玄正一千八百七十六年,凡间都历经千年,但是凡间居然仍尚未出现能超越创造此阵法的人才。』


『黄粱仙君,你这么比,凡间俗人也太可怜,毕竟创造此阵之人,最终也和我们一样名列仙班,而且还成功渡劫两次,别说那些凡人,大多数的仙官们,在炼器和术法方面,也难能其他左右。』


『也对,那位仙人可真是惊世奇才,万年仙君,创造出引魂入梦大阵的人,就是炼造出你的人吧。』


被称呼为万年仙君的女子,面色淡然的点头,接着缓缓开口。


『众位仙官们,现在黄粱仙君所发动的阵法,确实是主人二次渡劫前所创。』


『不愧是能炼造出你的人,这阵法出自他手,也不让我们惊讶了。』





众人看着出现在面前,仿若看不见他们存在,自顾自谈话的数十名穿着高雅服饰的男男女女,都难掩讶然之情,许多人更是尝试和那些人攀谈,但是却都被视而不见,在尝试几次,且重思那些男女的对话,以及结合众人所处的状态后,众人又惊又疑又喜的猜测,他们可能正在窥探未来,同时这些男女似乎并非凡人,而是传闻中居于仙界的仙官们。


一时之间,众人激动的交头接耳,但是很快又有默契的安静。



毕竟,这是多难得的机会,而且玄正一千八百七十六年!


这是多遥远的未来啊!想不到居然有幸来到可窥探未来的秘境,获得窥探天机的机缘!


想到这种可能性,在场所有人几乎都忘了方才初来此地的畏惧与不安,继而难掩雀跃之情,就连沉稳的温若寒也难掩好奇之情涌出,也因此大部分人都屏息继续听着且看着那些疑似仙人们的动作,有些甚至兴致勃勃讨论起来。


「玄正五十多年,那不是三十几年后的事情,究竟是哪位能人能创造出,连仙人们都赞赏的阵法。」


「也许是哪位名门世家子弟所创。」


「现在颇具盛名的后辈们,不外乎姑苏蓝氏的蓝氏双璧,兰陵金氏的金公子,云梦江氏的首席大弟子及江小宗主,说不定此阵就是这几位后辈所创呢!」


「如果真是后辈所创,那真是后生可畏!而且方才那些仙人们不是提到,创出此阵者,还渡劫成功了!」


修士们热烈的交头接耳,兴奋之情让他们的谈论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嘈杂,许多修士们更是将艳羡的目光移到方才提及的几位后辈与世家上。


温若寒则表情阴沉,因为居然完全没有人提到歧山温氏,这让温若寒倍感不悦,但是想到两位儿子就又不能多说什么,虽然长子才能不算平庸,但是和上了世家公子榜的几位后辈相比,实在略逊许多,至于次子比长子更差了不知道多少。


温氏后代怎会落得如此平庸。


温若寒视线迅速掠过那几名被修士们提及的后辈,目光几不可微的变得深沉。


然后他阴冷的目光再次快速掠过各玄门世家的后辈们,在视线掠过如同鹌鹑,浑身散发出纨绔子弟气息,站在聂明玦身边,手上还持着金瓶梅字样话本的聂怀桑时,阴沉的目光不觉一滞,忽然觉得原来不仅是自家,连清河聂氏都难逃子孙才能不济。


正在温若寒还悄然感叹时,那些置身幻境中的仙官们,又再次开口。





『但是,黄粱仙君,你在仙界使用引魂入梦大阵,不怕像祈月仙君,一时不慎将整个云梦的凡间之人魂识,强制拉到梦境之中?』


『不怕,不怕,人称黄粱一梦,正如此,就算真把凡人的魂识不慎强行拉到梦中,甚至是这个仙界梦境中,那些凡人也莫可奈何,只能当做是场梦罢了。』


『哪有你这么不负责任的仙官!』


『祈月君,谁让我是掌管凡间之梦的仙官,梦最飘渺无实,就算凡人发现他们不慎被仙官们拉进梦境,也不能说什么啊,说出去也是被他人说是在作梦,而且引魂入梦大阵对人无害,待阵法结束后,他们又能回归现世。』


『轻浮!荒唐!荒唐啊!』





「身为仙官竟然如此不谨慎!荒唐!」


最重视规矩的蓝启仁,瞪大双眼看着毫无责任感的掌梦仙官,顿时气的脱口而出,而躺在床铺上养伤的青蘅君则面露苦笑,看着坐在床铺旁的一板一眼弟弟,但是苦笑同时,青蘅君也发觉可能正如那些疑似仙人们所说,他们正处于魂识状态,因为谨慎的青蘅君发觉自己现在感受不到重伤导致的疼痛,同时,也发觉就算自己闭上双眼,却仍能在黑暗中,清楚浮现出那些仙人们的一举一动。


这果然当真是非现世之地。





『不过,既然引魂入梦大阵都成功了,各位也有缘入我黄粱君构成的梦境,秉持梦境一世,梦外一时的道理,不如我们这些平时忙的脚不能沾地的仙官们,来好生休息和聊聊吧。』


对于这看似有些轻浮的建议,那些男男女女的仙官们,倒是没犹豫太久,就纷纷答应,有些更是用拂尘或法器变出座椅和糕果,一时之间那些仙官们就随意入座,并且聊起天,宛若进行茶会。


『话说回来,都历经千年了,凡间的冤气依然不少啊。』


一名头戴许多娇艳碎花的清秀女仙官,面露疲惫的开口。


『身为掌花的花仙,我每日净化凡间受到冤气和怨气侵蚀的未生花草,都快灵力透支了。』


『好想下凡把凡间冤气净化,但是仙界之人除却自身职务外,不能干涉凡间啊。』


『本来冤气和怨气不会那么泛滥的,都是凡间玄正千年前的人们缺少正直之心,才导致玄正千年后,冤气与怨气依然消散不去。』


『若不是幽冥君渡劫前,在凡间当凡人时,凭凡人之区一人镇压乱葬岗的邪祟与怨气,只怕玄正三十多年,乱葬岗怨气就已大爆发。』。


『说到这,我真同情幽冥君身为凡人时的遭遇,他在凡间为世人鞠躬尽瘁,凭一己之力将本应长达十年的射日之征,缩短成不到五年就结束,又凭一己之力镇压凡间乱葬岗的邪气,减少万人因战乱和怨气爆发而亡,这等功德拯救不只万人性命,但幽冥君最后却被那些忘恩负义的修士们,在射日之征结束后,过河拆桥的被反咬邪魔歪道,最后还活生生被他们用流言蜚语和计谋逼死,啧啧啧,难怪玄正千年来,凡间渡劫成功的人,不到十人,毕竟豺狼虎豹怎能成仙。』


『别侮辱豺狼虎豹,动物也有成仙的,那些修士比畜牲还不如,那些蠢类以为修仙单靠灵力,简直愚不可及,不论何种道法,都能渡劫化仙,修仙最重的是心性,心性不正,怎样都不能成仙,也难怪他们不能想到幽冥君最后渡劫成仙,毕竟幽冥君是修练怨气的鬼道创始者,这可是有违他们口中的正道啊。』


『所以那些修士就只是凡人,不是仙。』


『呵,有光就有影,有阳就有阴,有日就有夜,阴阳同行,日月同天,万物皆能使用,我就不明白,为何同属气脉力量的怨气就是邪道了?真是怪哉。』


『锦鹤君,你不能要求凡人心胸宽大,如果能够做到不排除异己,那此人心性也离成仙不远,所以那些做不到的修士们永远就只是凡人啊。』


『也是,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凡间修士们在射日之征成功后,为了私欲就把无辜且积德许多之温情一脉屠尽,又把功德极高的幽冥君害的沾染不必要的杀业,最后甚至将其逼死,导致凡间的怨气和冤气直冲仙界。』


『真不知道那些修仙之人,究竟在修什么仙?仅凭姓氏就要至人于死地,先不说那些温氏遗族全都是老弱妇孺,那些逼死他们的修士们,当中还有很多曾受那些温氏遗族的医治救命之恩,这真是罔顾人轮,正道尽失。』





众人还在震惊未来鬼道居然横空出世,以及修练怨气的鬼道居然也能渡劫化仙,这些种种难以想象的事情,推翻他们以往的认知,让他们难以接受,也不愿意接受,因为一接受就彷佛修仙是个笑话。


然而,众人还未恢复心绪时,一道冷撤入骨的声音,彻底让他们回神,并且畏惧。


「射日之征?连温氏遗族的老弱妇孺都不放过,各位可真是了不起啊。」


温若寒面带寒霜,却仍露出笑容,虽然那笑容半分笑意都无,相反带着浓重的杀意,而温若寒目光所及之处,人们无不惊慌。


而包括除却歧山温氏之外的另外四大玄门世家,及大大小小仙门世家的修士们,脸色全都难看不已,因为那些仙官们的言语间,明显透出对他们这个年代的修仙者们的轻蔑,仙门百家们想辩白,却又不想触了温若寒霉头,因此脸色都非常难看。


青蘅君则是震惊不已,因为凭那些仙官们的对话推断,这个年代的修仙者们,包括姑苏蓝氏,似乎都被列为忘恩负义之徒,而且似乎也参与杀害老弱妇孺之事,这太让青蘅君难以置信,他不认为姑苏蓝氏会迫害老弱妇孺,即便那些老弱妇孺姓温,以雅正为中心的姑苏蓝氏也不会那么做,同时也不会袖手旁观,见死不救才对,未来究竟发生何事,导致似乎连姑苏蓝氏都有参与屠尽温氏遗族。确实姑苏蓝氏现在正暗中联合其他仙门世家,准备对抗温氏,歧山温氏烧毁云深不知处,也重伤自己与杀伤许多蓝氏之人,但是青蘅君不认为姑苏蓝氏会沦落到被仇恨蒙蔽到,只要是姓温,就不放过的盲态。


蓝启仁也想到这点,而脸色铁青。


江枫眠也思及此,而同样脸色难看,虞紫駌虽不同情温氏一族,但是听到那些温氏老弱妇孺,被他们曾帮助过的人杀尽,也说不上心情好,聂明玦脸色也不好看,虽说他想杀尽温家人,但是对老人和孩子动杀手,也太过。


温情一脉则全都脸色发白。


金光善则明哲保身不动声色。



蓝忘机脸色苍白的又收紧还环着魏无羡的手,他突然感到害怕,他想到魏婴曾于听学时说过怨气为何不能使用的话,再想起方才那些仙官们所提及的幽冥君,那位和他们身处同个年代,还是凡人的幽冥君,就是使用怨气的鬼道创始者,但是虽为修习非常道,却身怀护世之心的幽冥君,最终却被过河拆桥的修士们逼迫,沦为邪魔歪道骂名,最后甚至被设计逼死。


魏婴,魏婴,不要走上鬼道。


蓝忘机收紧仍抓住与环住魏无羡身躯的手,害怕与彷徨的看着似乎还昏迷不醒,心心念念,却不敢诉之以情的倾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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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挖伪历史坑,又是神仙对话梗,这篇个人感想色彩会很强,但是尽量不黑不洗白,毕竟出来混要还的啊。


魏无羡装睡中,青蘅君那里就有暗示病痛无感,所以魏无羡早醒啦,只是难得能枕蓝忘机腿,就干脆懒得动,而且发现闭眼也能看神仙八卦,就更理直气壮装睡,然后被蓝忘机抱紧紧后,是吓的不敢动了。


救命!很讨厌我的小古板抱紧我了,怎么办!魏婴内心惊恐的在线向众人呼喊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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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尷尬兩字如何寫的人,如果看到藍忘機此時的表情,就算仍不知那兩字如何寫,也會頓悟尷尬兩字所代表之意。


方才看著因為傷口而陷入高燒昏睡的魏無羨,藍忘機悄然縮短原本橫亙在他們之間的距離,接著輕手輕腳的將魏無羨的頭枕在自己的雙腿上,同時在猶豫一瞬後,違背家訓且不問自取的從魏無羨的懷中,順走還帶著藥草殘香的香囊。


小心收起內容空蕩蕩的香囊,將魏無羨的頭慎重擺在自己盤坐的雙腿上,藍忘機又小心翼翼的用還稱得上乾淨的白色衣袖拭去魏無羨臉上的髒汙。


「忘機!?」


然而在藍忘機謹慎且小心擦拭魏無羨臉上汙漬時,一聲熟悉且帶著訝然之情的呼聲,硬生生的打斷藍忘機此刻溫柔非常的動作,那道喊著自己名字,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聲音,讓藍忘機雙手頓住動作,同時愕然的將目光從還昏睡的魏無羨身上抽離。


這一抬頭查看,讓素來以冷靜聞名的藍忘機,也難掩驚愕之情。


畢竟,看到先前帶著大量藏書閣書籍,逃離雲深不知處的兄長,突如其來出現在自身周遭,就算不是藍忘機,換做其他人也會驚愕不已,更何況素來行事風雅的藍曦臣,此刻居然右手捧著盛滿清水與衣物的木盆,左手夾著搓衣板,這完全不適合藍曦臣作風的模樣,讓藍忘機驚愕的微微瞠目。


「忘機!你怎麼了!怎麼如此狼狽!你沒事吧!還有魏公子怎也如此狼狽!魏公子也沒事吧!?」


藍曦臣看到弟弟素來整潔的衣著居然被血汙沾染,且頭上的抹額都不知所蹤,再想起好心收留自己的孟瑤曾提起溫氏強行要求所有仙門世家嫡系門生必須參與教化,那讓自己不安多日的消息,以及此刻面前弟弟狼狽的模樣,讓藍曦臣嚇得拋開雅正大呼小叫,甚至差點違反家訓,不顧雅正的疾奔至離自己只有數步之遙的弟弟身邊。


但是藍曦臣未做出違反『不可疾行』家訓之舉,只是這並非藍曦臣內斂或沉穩所致,而是藍曦臣寸步難行。


藍曦臣驚愕的發覺自己的腳步居然不能移動半分,訝然的他立刻嘗試移動身軀其他部位,卻發覺手和頭等其他肢體,都仍能做出正常的反應,就僅只是腳步寸步難移。


至於看見藍曦臣身影,藍忘機壓下被人撞見自己讓魏嬰枕腿的窘態而產生的羞赧之意,雖然那罕見的羞赧讓他差點將魏嬰的頭從自己腿上拍落,但是擔憂魏嬰的傷勢會加重,他硬生生忍住那股衝動,只是想悄悄移開身軀時,卻發現自己的腳部與腿部不聽使喚,絲毫不能移動,但是雙手卻仍能正常動作,因此最終他壓住因羞恥而湧上顏面的熱意,尷尬的和兄長對望。


「魏無羨!你受傷了嗎!父親,他怎麼沒反應啊!?」


「阿澄,你別緊張,藍二公子似乎在照護阿嬰,請問藍二公子,阿嬰可否有恙?」


藍忘機面無表情的順著聲音,轉頭看向另一邊與自己有一段距離的人,因而看到江楓眠與江澄滿面焦急望著枕在自己腿上的魏嬰,兩人想動又不能移動,有些手舞足蹈的保持御劍而行的詭異姿態。


如果,魏嬰此刻清醒,看到江晚吟這種姿態,只怕會笑到滿地打滾,可惜他因高燒而昏迷。


魏嬰──


藍忘機悄然的收緊還放在魏嬰身上的手,然後滿懷擔憂的思慮,被藍曦臣擔憂的聲音喚回,回過神的他立刻回應江楓眠。


「魏嬰,方才擊殺屠戮玄武,身上還帶有傷口,又沾染湖水,現正高燒不斷,雖目前無虞,但是時間拖久,對魏嬰不利,還請江宗主盡快前往暮溪山幫助魏嬰。」



藍忘機,話居然這麼多!?怕不是被屠戮玄武嚇壞了吧!


江澄看到素來活潑鬧騰的魏無羨,此刻毫無反應的安靜模樣,這反常的情形讓江澄大感焦急,連屠戮玄武被擊殺的消息都因此被他忽略而去,但是江澄在不安之時,忽然發覺向來冷淡寡言的藍忘機,居然侃侃而述魏無羨的情形,而且不但侃侃而談,語氣似乎還帶著急躁與不安,江澄在驚詫不已時,又赫然發覺魏無羨的頭居然枕在藍忘機腿上,臉上表情略微怪異。


「藍二公子,感謝你照顧阿嬰,我和阿澄正御劍前往暮溪山,不出一日便可到達,還勞煩你先照拂阿嬰。」


雖仍不明白自己與江澄為何會突如其來出現在這一片空白的空間,而且也不明白阿嬰和藍忘機,甚至連藍曦臣,以及其他一堆認識或不認識的人,究竟是如何忽然來到這神密空間,雖然江楓眠仍滿腹疑問,但是他仍然很快回應藍忘機,希望能安撫對方,畢竟雖然藍二公子看似冷靜,但語氣卻難掩擔憂與焦躁,因此善解人意的江楓眠很快溫和回應。


而不僅是江楓眠與江澄,江氏一族也全都瞬間出現在這神祕境地,更甚至不僅雲夢江氏,五大玄門世家,甚至是名不見經傳的修士們,許多普通百姓們也都一臉疑惑與驚愕的突如其來出現在這安靜又空曠之地。


只是,所有人,不論是玄門名門世家,亦或是仙門百家及普通百姓,此時都保持來到這神秘之境前一刻所處的姿態,並且所有人皆是寸步難移的詭異處境。


縱然是神功大成的溫若寒,此時也只能寒著臉,腳步難移的手持卷宗坐在椅子上,張望周遭黑壓壓一片,又是驚慌又是不安的人群,在壓抑住心中訝然與疑惑之情,溫若寒倒是很快冷靜分析起自身處境,然後也發覺,似乎所有修士們,包含玄門五大世家,都被送到這不名境地,而且尷尬的是,所有人都維持原本的姿態,被強行送來此地,此時溫若寒慶幸自己被強制送到此地前,正在批閱卷宗,否則如若在行私密之事,豈不相當尷尬。


比如此時和床鋪與數位不知名女性,一同到達此地,未著任何衣衫,一看就知道正在和複數女性正行苟合之事的金光善,此刻寸步難移的在床鋪上接受金夫人以及兒子帶著怒意與不可置信目光,以及周遭數以千計,嘲諷及輕蔑和看好戲的目光。


溫若寒冷眼看著面帶訕笑,仍裸著身子左擁右抱數名女性的金光善,很快將那荒誕不堪的畫面驅出視線,立刻轉而深思究竟是何種力量,能讓許多人瞬間強制送到此地,甚至連卷宗和椅子等身外之物,都能隨人一同送來,這種能力也太強大與詭譎。


溫若寒陰晴不定的掃視周遭,也發覺不少人同樣面露憂色與驚懼。


就在所有人驚疑不定,亦或是在諾大空間中用視線尋找熟識親友時,幾道清晰的交談聲成功制止住眾人嘈雜的談論。





『今日一試才知這引魂入夢大陣,功效居然如此強大,凡間的修真界居然有能創造此陣的人才,當真了不起。』


『可不是,而且此陣在凡間玄正五十多年,就被創造而出。』


『不過,現今凡間都已經玄正一千八百七十六年,凡間都歷經千年,但是凡間居然仍尚未出現能超越創造此陣法的人才。』


『黃粱仙君,你這麼比,凡間俗人也太可憐,畢竟創造此陣之人,最終也和我們一樣名列仙班,而且還成功渡劫兩次,別說那些凡人,大多數的仙官們,在煉器和術法方面,也難能其他左右。』


『也對,那位仙人可真是驚世奇才,萬年仙君,創造出引魂入夢大陣的人,就是煉造出你的人吧。』


被稱呼為萬年仙君的女子,面色淡然的點頭,接著緩緩開口。


『眾位仙官們,現在黃粱仙君所發動的陣法,確實是主人二次渡劫前所創。』


『不愧是能煉造出你的人,這陣法出自他手,也不讓我們驚訝了。』





眾人看著出現在面前,仿若看不見他們存在,自顧自談話的數十名穿著高雅服飾的男男女女,都難掩訝然之情,許多人更是嘗試和那些人攀談,但是卻都被視而不見,在嘗試幾次,且重思那些男女的對話,以及結合眾人所處的狀態後,眾人又驚又疑又喜的猜測,他們可能正在窺探未來,同時這些男女似乎並非凡人,而是傳聞中居於仙界的仙官們。


一時之間,眾人激動的交頭接耳,但是很快又有默契的安靜。



畢竟,這是多難得的機會,而且玄正一千八百七十六年!


這是多遙遠的未來啊!想不到居然有幸來到可窺探未來的祕境,獲得窺探天機的機緣!


想到這種可能性,在場所有人幾乎都忘了方才初來此地的畏懼與不安,繼而難掩雀躍之情,就連沉穩的溫若寒也難掩好奇之情湧出,也因此大部分人都屏息繼續聽著且看著那些疑似仙人們的動作,有些甚至興致勃勃討論起來。


「玄正五十多年,那不是三十幾年後的事情,究竟是哪位能人能創造出,連仙人們都讚賞的陣法。」


「也許是哪位名門世家子弟所創。」


「現在頗具盛名的後輩們,不外乎姑蘇藍氏的藍氏雙璧,蘭陵金氏的金公子,雲夢江氏的首席大弟子及江小宗主,說不定此陣就是這幾位後輩所創呢!」


「如果真是後輩所創,那真是後生可畏!而且方才那些仙人們不是提到,創出此陣者,還渡劫成功了!」


修士們熱烈的交頭接耳,興奮之情讓他們的談論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嘈雜,許多修士們更是將艷羨的目光移到方才提及的幾位後輩與世家上。


溫若寒則表情陰沉,因為居然完全沒有人提到歧山溫氏,這讓溫若寒倍感不悅,但是想到兩位兒子就又不能多說什麼,雖然長子才能不算平庸,但是和上了世家公子榜的幾位後輩相比,實在略遜許多,至於次子比長子更差了不知道多少。


溫氏後代怎會落得如此平庸。


溫若寒視線迅速掠過那幾名被修士們提及的後輩,目光幾不可微的變得深沉。


然後他陰冷的目光再次快速掠過各玄門世家的後輩們,在視線掠過如同鵪鶉,渾身散發出紈絝子弟氣息,站在聶明玦身邊,手上還持著金瓶梅字樣話本的聶懷桑時,陰沉的目光不覺一滯,忽然覺得原來不僅是自家,連清河聶氏都難逃子孫才能不濟。


正在溫若寒還悄然感嘆時,那些置身幻境中的仙官們,又再次開口。





『但是,黃粱仙君,你在仙界使用引魂入夢大陣,不怕像祈月仙君,一時不慎將整個雲夢的凡間之人魂識,強制拉到夢境之中?』


『不怕,不怕,人稱黃粱一夢,正如此,就算真把凡人的魂識不慎強行拉到夢中,甚至是這個仙界夢境中,那些凡人也莫可奈何,只能當做是場夢罷了。』


『哪有你這麼不負責任的仙官!』


『祈月君,誰讓我是掌管凡間之夢的仙官,夢最飄渺無實,就算凡人發現他們不慎被仙官們拉進夢境,也不能說什麼啊,說出去也是被他人說是在作夢,而且引魂入夢大陣對人無害,待陣法結束後,他們又能回歸現世。』


『輕浮!荒唐!荒唐啊!』





「身為仙官竟然如此不謹慎!荒唐!」


最重視規矩的藍啟仁,瞪大雙眼看著毫無責任感的掌夢仙官,頓時氣的脫口而出,而躺在床鋪上養傷的青蘅君則面露苦笑,看著坐在床鋪旁的一板一眼弟弟,但是苦笑同時,青蘅君也發覺可能正如那些疑似仙人們所說,他們正處於魂識狀態,因為謹慎的青蘅君發覺自己現在感受不到重傷導致的疼痛,同時,也發覺就算自己閉上雙眼,卻仍能在黑暗中,清楚浮現出那些仙人們的一舉一動。


這果然當真是非現世之地。





『不過,既然引魂入夢大陣都成功了,各位也有緣入我黃粱君構成的夢境,秉持夢境一世,夢外一時的道理,不如我們這些平時忙的腳不能沾地的仙官們,來好生休息和聊聊吧。』


對於這看似有些輕浮的建議,那些男男女女的仙官們,倒是沒猶豫太久,就紛紛答應,有些更是用拂塵或法器變出座椅和糕果,一時之間那些仙官們就隨意入座,並且聊起天,宛若進行茶會。


『話說回來,都歷經千年了,凡間的冤氣依然不少啊。』


一名頭戴許多嬌豔碎花的清秀女仙官,面露疲憊的開口。


『身為掌花的花仙,我每日淨化凡間受到冤氣和怨氣侵蝕的未生花草,都快靈力透支了。』


『好想下凡把凡間冤氣淨化,但是仙界之人除卻自身職務外,不能干涉凡間啊。』


『本來冤氣和怨氣不會那麼氾濫的,都是凡間玄正千年前的人們缺少正直之心,才導致玄正千年後,冤氣與怨氣依然消散不去。』


『若不是幽冥君渡劫前,在凡間當凡人時,憑凡人之區一人鎮壓亂葬崗的邪祟與怨氣,只怕玄正三十多年,亂葬崗怨氣就已大爆發。』。


『說到這,我真同情幽冥君身為凡人時的遭遇,他在凡間為世人鞠躬盡瘁,憑一己之力將本應長達十年的射日之徵,縮短成不到五年就結束,又憑一己之力鎮壓凡間亂葬崗的邪氣,減少萬人因戰亂和怨氣爆發而亡,這等功德拯救不只萬人性命,但幽冥君最後卻被那些忘恩負義的修士們,在射日之徵結束後,過河拆橋的被反咬邪魔歪道,最後還活生生被他們用流言蜚語和計謀逼死,嘖嘖嘖,難怪玄正千年來,凡間渡劫成功的人,不到十人,畢竟豺狼虎豹怎能成仙。』


『別侮辱豺狼虎豹,動物也有成仙的,那些修士比畜牲還不如,那些蠢類以為修仙單靠靈力,簡直愚不可及,不論何種道法,都能渡劫化仙,修仙最重的是心性,心性不正,怎樣都不能成仙,也難怪他們不能想到幽冥君最後渡劫成仙,畢竟幽冥君是修練怨氣的鬼道創始者,這可是有違他們口中的正道啊。』


『所以那些修士就只是凡人,不是仙。』


『呵,有光就有影,有陽就有陰,有日就有夜,陰陽同行,日月同天,萬物皆能使用,我就不明白,為何同屬氣脈力量的怨氣就是邪道了?真是怪哉。』


『錦鶴君,你不能要求凡人心胸寬大,如果能夠做到不排除異己,那此人心性也離成仙不遠,所以那些做不到的修士們永遠就只是凡人啊。』


『也是,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凡間修士們在射日之徵成功後,為了私慾就把無辜且積德許多之溫情一脈屠盡,又把功德極高的幽冥君害的沾染不必要的殺業,最後甚至將其逼死,導致凡間的怨氣和冤氣直沖仙界。』


『真不知道那些修仙之人,究竟在修什麼仙?僅憑姓氏就要至人於死地,先不說那些溫氏遺族全都是老弱婦孺,那些逼死他們的修士們,當中還有很多曾受那些溫氏遺族的醫治救命之恩,這真是罔顧人輪,正道盡失。』





眾人還在震驚未來鬼道居然橫空出世,以及修練怨氣的鬼道居然也能渡劫化仙,這些種種難以想像的事情,推翻他們以往的認知,讓他們難以接受,也不願意接受,因為一接受就彷彿修仙是個笑話。


然而,眾人還未恢復心緒時,一道冷撤入骨的聲音,徹底讓他們回神,並且畏懼。


「射日之徵?連溫氏遺族的老弱婦孺都不放過,各位可真是了不起啊。」


溫若寒面帶寒霜,卻仍露出笑容,雖然那笑容半分笑意都無,相反帶著濃重的殺意,而溫若寒目光所及之處,人們無不驚慌。


而包括除卻歧山溫氏之外的另外四大玄門世家,及大大小小仙門世家的修士們,臉色全都難看不已,因為那些仙官們的言語間,明顯透出對他們這個年代的修仙者們的輕蔑,仙門百家們想辯白,卻又不想觸了溫若寒霉頭,因此臉色都非常難看。


青蘅君則是震驚不已,因為憑那些仙官們的對話推斷,這個年代的修仙者們,包括姑蘇藍氏,似乎都被列為忘恩負義之徒,而且似乎也參與殺害老弱婦孺之事,這太讓青蘅君難以置信,他不認為姑蘇藍氏會迫害老弱婦孺,即便那些老弱婦孺姓溫,以雅正為中心的姑蘇藍氏也不會那麼做,同時也不會袖手旁觀,見死不救才對,未來究竟發生何事,導致似乎連姑蘇藍氏都有參與屠盡溫氏遺族。確實姑蘇藍氏現在正暗中聯合其他仙門世家,準備對抗溫氏,歧山溫氏燒毀雲深不知處,也重傷自己與殺傷許多藍氏之人,但是青蘅君不認為姑蘇藍氏會淪落到被仇恨矇蔽到,只要是姓溫,就不放過的盲態。


藍啟仁也想到這點,而臉色鐵青。


江楓眠也思及此,而同樣臉色難看,虞紫駌雖不同情溫氏一族,但是聽到那些溫氏老弱婦孺,被他們曾幫助過的人殺盡,也說不上心情好,聶明玦臉色也不好看,雖說他想殺盡溫家人,但是對老人和孩子動殺手,也太過。


溫情一脈則全都臉色發白。


金光善則明哲保身不動聲色。



藍忘機臉色蒼白的又收緊還環著魏無羨的手,他突然感到害怕,他想到魏嬰曾於聽學時說過怨氣為何不能使用的話,再想起方才那些仙官們所提及的幽冥君,那位和他們身處同個年代,還是凡人的幽冥君,就是使用怨氣的鬼道創始者,但是雖為修習非常道,卻身懷護世之心的幽冥君,最終卻被過河拆橋的修士們逼迫,淪為邪魔歪道罵名,最後甚至被設計逼死。


魏嬰,魏嬰,不要走上鬼道。


藍忘機收緊仍抓住與環住魏無羨身軀的手,害怕與徬徨的看著似乎還昏迷不醒,心心念念,卻不敢訴之以情的傾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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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挖偽歷史坑,又是神仙對話梗,這篇個人感想色彩會很強,但是盡量不黑不洗白,畢竟出來混要還的啊。


魏無羨裝睡中,青蘅君那裡就有暗示病痛無感,所以魏無羨早醒啦,只是難得能枕藍忘機腿,就乾脆懶得動,而且發現閉眼也能看神仙八卦,就更理直氣壯裝睡,然後被藍忘機抱緊緊後,是嚇的不敢動了。


救命!很討厭我的小古板抱緊我了,怎麼辦!魏嬰內心驚恐的在線向眾人呼喊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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