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師】全部都是笑話 03 (忘羨)

注意本篇文為窮奇道劫殺徹底失敗向。


注意本篇文为穷奇道劫杀彻底失败向。


內容大概是在江厭離穿嫁衣上亂葬崗後,魏無羨夢到以後未來,知道所有真相,因此迴避各種不公事情,注意本篇文提及江晚吟善妒與造謠魏無羨與眾家為敵的言論,也提及金光瑤設計窮奇道劫殺事項,以及引誘金子軒到窮奇道的事情,請不能接受者慎入,能接受者請繼續往下看。


内容大概是在江厌离穿嫁衣上乱葬岗后,魏无羡梦到以后未来,知道所有真相,因此回避各种不公事情,注意本篇文提及江晚吟善妒与造谣魏无羡与众家为敌的言论,也提及金光瑶设计穷奇道劫杀事项,以及引诱金子轩到穷奇道的事情,请不能接受者慎入,能接受者请继续往下看。


本篇包含原創角色,但是原創角色並不會過於干涉原本角色行事,也不會出現原創角色武力鎮壓其他角色的事情,僅只提供意見與分析,且注意本篇魏無羨因為看破修真界大多數人嘴臉,和民間朝廷合作,讓自己與溫情等人能光明正大走在街上。


本篇包含原创角色,但是原创角色并不会过于干涉原本角色行事,也不会出现原创角色武力镇压其他角色的事情,仅只提供意见与分析,且注意本篇魏无羡因为看破修真界大多数人嘴脸,和民间朝廷合作,让自己与温情等人能光明正大走在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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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双手有些发颤的翻阅着封面有些泛黄的残册,手中有所残缺的书籍是从夷陵路边贩卖旧物的小摊取得,残册断断续续的书写出献舍术法。


魏无羡内心感到阵阵发寒。


居然和他数日前梦到,写着献舍术法的书籍一模一样,不论是所售摊商,或是书籍残缺部分,以及描述内容,居然都和自己梦到的可怖梦境所显,分毫不差。


数日前,目送江厌离身着红色嫁衣离去后的当晚,魏无羡就做了个看似荒诞,但却相当可怖,却又极端真实的梦。


梦中不论是师姐,亦或是金子轩,或是自己,甚至是聂明玦,都没有好下场。


而且,在梦中活到最后的蓝湛,也过了艰辛的十三年,日日积郁,夜夜伤神,背脊更烙上错综交错的戒鞭痕。


魏无羡从鲜明恶梦中睁开眼时,身上还传来万鬼噬身的密密麻麻痛感与撕裂感,内心也传出看到蓝忘机被戒鞭打得跪倒在地的刺痛感。


梦境带来的感觉太过鲜明,也太过真实,让素来很看得开的魏无羡没办法忽视,因此他抬起还有些发软的双腿,顶着温情讶然目光,以及婉拒温宁想要随身在旁的担忧请求,他只身一人前往夷陵,前往梦中有贩卖献舍术法残册的摊商。


如果那个真实到让自己害怕的梦是未来,那么梦中有献舍术法的书籍,应该存在梦中所显的摊商,如果真让自己如此精准且准确的找到那本残册,那就代表梦中所显之事,确为真实未来的可能,就有所凭据。


然后,魏无羡毫不浪费时间的看到梦中的摊商,也准确的寻到献舍书册。


看到和梦中分毫不差的书册内容,魏无羡赶到内心发冷,因为这代表,那个显示出师姐和金子轩惨烈命殒的梦境,很可能是真的,而聂明玦也很可能会被金光瑶暗杀,甚至自己会被种种计谋害的万鬼噬身。


更甚至,蓝湛可能会因为帮助自己,而活生生挨上永不能消褪的戒鞭。


「绝对不可以。」


用力攒紧手中的书册,稍微恢复冷静的魏无羡,眼神凌厉的喃喃开口。


魏无羡内心冷然想着,不论是师姐,亦或是金子轩,或是聂明玦,以及蓝湛,都不应该受到那种待遇,都不应该因为成就与满足某些人肮脏的私欲,变成可笑又可悲的踏脚石。


而有幸知道未来的自己,等于掌握先机与情报,那便断不可让无辜含冤的人,以及自己,白白遭受那些不平之事。


掌握先机与情报,却愚蠢遭受其罪,踏上原本惨烈结局,或是踏入本原本更悲惨处境,那简直就是蠢货,也是个笑话。


顶着摊商老板有些疑惑的目光,魏无羡用温情的钱,买下这本献舍书册,然后转身离去,同时内心急不可待的想回到乱葬岗,想立刻加强乱葬岗上的禁制,让任何人,不论是江澄,或是师姐,都不能踏入的禁制。


「魏无羡。」


然而,在踏出走往乱葬岗的第一步时,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魏无羡略显急促的步伐。


接着,魏无羡看到了一名面容清丽的男子,以及一名貌美的年轻少女。


然后,面色清冷的男子开口说出让魏无羡难掩惊愕神情的话,同时也成功暂时打断他想立刻回到乱葬岗的急躁心情。


「魏无羡,看到天君所赐的未来之梦,你待如何。」


烈日当下,魏无羡却因这几句话,浑身彻底发寒。





「妖言惑众!这些人肯定是魏无羡找来的温氏余孽!想动摇我们找他问罪的决心!」


这过于刺耳的呼喊,让沉溺于回忆的魏无羡抽回神绪,他看向那名大声嚷嚷,身着兰陵金氏家袍的男人,不由得冷笑出声,而这声明显不带善意的笑声,成功让在场许多人浑身发冷。


然而方才那名开口的金氏门生,收到金光善示意的眼神,又刻不容缓的继续大声开口。


「魏无羡,不要以为你随便找几个人,就能冒充民间朝廷官员,也不想想你的名声那么臭,谁敢靠近你这魔头!」


这话倒是说得有些技巧,直指出大部分人内心的疑虑,夷陵老祖名声臭不可闻,连民间都盛传夷陵老祖夜驭百鬼,且掳掠貌美女子,更传闻会强抢幼童,做为修炼的药方,这种臭不可闻的人,普通人怎敢靠近,朝廷又怎愿意相信。


想到这点的修士们,很快又恢复底气,越发相信那些面生的人,都是魏无羡不知道从哪找来的人,假冒和民间朝廷有所关系,想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他们怎么可能这么轻易上当,毕竟连修真界都有所传,魏无羡就是个魔头,何况对修真戒状况不甚了解的民间,又怎么会知道魏无羡本来是什么样的人,又怎敢和声名狼藉的魏无羡合作!


「就是!就是!以为找个普通人来依靠,就能逃过你对金子勋公子下千疮百孔咒的事情!别做梦!」


「魏无羡,你以为找几个人就能壮胆,不要笑死人了。」


「魏无羡,你敢放话与众家为敌,现在就不要因为害怕,而找人冒充朝廷官员!」


本来安静听着众人无礼谩骂的魏无羡,突然露出讶然表情,接着立刻铿锵有力的打断满天谩骂。


「谁说我和众家为敌,从头至尾,我只说过叛出云梦江氏,谁说我与众家为敌?我可从未这么说过。」


魏无羡这过于讶然的神情,以及不满的质问口吻,成功让在场众人,包括趁乱抹黑魏无羡的金氏门生,都陷入沉静。


然而,魏无羡像是没注意到突如其来的诡异安静,他继续缓缓却又清晰开口。


「谁说的。」


这句透着冷意的话,让些许胆小的人身躯发抖,但是不论是胆小,抑或是胆大的人,都不由自主将目光投往方才就闷不吭声,此时脸色比先前变得更为难看的江宗主身上。


而顺着众人的目光,从踏入金鳞台,就显得游刃有余的魏无羡,此刻终于流露出可堪称震惊的神情,而江澄注意到魏无羡变得不甚好看的脸色,内心一瞬感到心虚,但是那如同细针般的心虚,很快消失在更多的怨怼之情里。


但是,江澄依然选择沉默以对,甚至无视江厌离因为造谣事实,而投射在他身上的震惊目光。


然而,有人选择默不作声,就有人会选择出声。


聂明玦目光凌厉的看向江晚吟,他在今日发觉太多不合常理的事情,也发现他以往没注意,也没去求证的事情,聂明玦不敢想象,究竟还有多少事情,都是道听涂说与他人造谣所致,因此他压抑内心翻滚的怒意与不满,脸色阴沉开口。


「江宗主,魏婴说他从未说过与众家为敌,那为何你说他与众家为敌?你们说的话,究竟哪个是真的。」


江澄当然知道谁说的是真的,魏无羡当日确实说的是叛出云梦江氏,确实没说与众家为敌,但是他执意要保温狗,那不就是与众家为敌!所以自己也没有说错!魏无羡自不量力,又爱逞英雄,又执意要保被仙门百家憎恶的温狗,那确实是与众家为敌!所以自己没说错!


但是江澄知道自己不能这么说,他并非没脑子,而且魏无羡现在又在场,当初他为了那些温狗,和自己撕破脸,现在也难保魏无羡不会那样做,所以自己不能太断然否定。


「聂宗主,那么久的事情,我怎么会记得!而且保温狗,不就是与众家为敌,我可也还记得聂宗主,你对温狗可是赶尽杀绝,所以与众家为敌,又有哪里不对!」


看着说得跟真得一样的江澄,蓝曦臣顿感荒唐,因为明眼人看就知道江宗主既不想承认自己当初说过魏公子与众家为敌的宣言,又不认为自己所说的与众家为敌宣言是错,因此强行拉上大多数修士厌恶温氏一脉的事情,想藉此游说他人。


但是,魏公子没说过的话,就是沒说过,将本来只是叛出云梦江氏的宣言,窜改成与众家为敌,这究竟是什么心态,根本就是想置魏公子无可退之路的心态,这简直其心可诛!


蓝曦臣目光在江晚吟与魏无羡身上来回打转,突然心生怜悯之情。


魏公子为云梦江氏尽心尽力,夺回失土与法器,想不到就换来这种与众家为敌的结局,而且射日之征后,也从未听闻江宗主给予魏公子任何地位,甚至连云梦江氏的家袍都没有,连普通门生都有家袍,魏公子却都没有,这当真可怜。


魏公子究竟在叛出云梦江氏前,过的是什么生活,实在难以想象。


聂明玦虽然性情刚强,脾气也因为刀灵而日渐暴躁,但是他身任宗主多年,自不是愚钝之人,因此他很快看穿江澄避重就轻的言论,也从中判断出谁说的话,是真的,因此嫉恶如仇的他,很快大声斥责。


「江宗主,你不要避重就轻,若是魏婴当初没说与众家为敌,那么你用云梦江氏发出魏婴与众家为敌的宣言,就是在造谣与抹黑!让魏婴变成众家为敌,这无疑是让魏婴变得毫无退路,你就是这样对待,替云梦江氏收回失土的功臣!」


江澄被聂明玦毫不客气的斥责,训得脸色发红又发黑,他因为面子被聂明玦狠狠摔打,而心生愤恨,但是这股愤恨,却不敢直接对聂明玦发出,毕竟聂明玦是清河聂氏宗主,且声名显赫,云梦江氏还没完全恢复过往的辉煌,因此他根本不敢和清河聂氏对上,也因此他的这股恼怒与恨意,很自然的又转到从小就对他的不满照单全收的魏无羡身上。


凭什么!凭什么有人帮魏无羡说话!凭什么保住温狗的魏无羡还能好好站在众人面前,他保住温狗,且背叛自己与阿姐,就应该受万人唾弃,就应该被逐出修真界!凭什么还有人帮他说话!


其他目睹着事情发展的许多修士,都难压内心升起的诡异情绪,毕竟他们之前就是因为云梦江氏宗主的宣言,才特别敌视与畏惧夷陵老祖,毕竟他们以为鬼道祖师,能一人成军的魏无羡,确实对修真界有敌意,想独自称王,想颠覆修真界,才野心昭然的宣布自己与修真界为敌。


他们也因为如此,才拼命抹黑与打压魏无羡,毕竟谁都不希望能大言说出与修真界为敌的人,获得其他人的信赖,所以他们打压与抹黑。


但是,现在事实却告诉他们,魏无羡当初根本没有与众家为敌的心思,仅只是要叛出云梦江氏,而现在就因为他们听信江晚吟的胡说八道,让魏无羡因为他们的抹黑与打压,而真的舍弃修真界,投靠普通人组成的朝廷。


很多有远见目光的修士,都想到这层关系,也能想象出魏无羡若真的投靠朝廷,会引发什么样的动荡,顿时对江晚吟的不满更上层楼,有些人甚至已经难掩愤恨与轻蔑目光,直勾勾的瞪视着,仍然不认为自己有错误的江晚吟。


蓝忘机目光如同利刃般,狠冽的看着满脸愤恨的江晚吟。


魏婴居然因为这种人,因为这种不能容才,气量如此狭小的人,因为这种人的抹黑造谣,而莫名被整个修真界敌视,江晚吟难道不知道自己说出口的宣言,会对魏婴遇到多大的伤害,会让魏婴陷入多危险的处境。


江晚吟会不知道?


蓝忘机握紧手中的避尘剑柄,握得手整个都发白,因为蓝忘机发觉,若是自己此刻不握紧避尘,难保避尘会出鞘,且会直取江晚吟。


不论于公于私,蓝忘机实在难忍会抹黑,且是抹黑对自身世家有大功的人。


江晚吟,不论身为云梦江氏宗主,或是身为魏婴自小长大的师弟,所做所为简直就是笑话。


然而,像是没注意到在场所有人变化莫测的神情,魏靖再次开口。


「金宗主,或是兰陵金氏也好,你们口口声声说魏公子对金子勋施千疮百孔咒,可否有确实证据?」


魏靖面带比金光瑶还真诚的笑容,继续缓缓开口。


「若无确实证据,就诬陷千疮百孔咒是魏公子所为,那么,中土领地最大,子民最多的魏国,可会替魏公子讨回公道,毕竟,魏公子可是我们魏国的国师,魏国可不能够容忍他人平白诬陷朝廷命官。」


魏靖依然笑意满面开口,彷佛看不见金光善越来越难看的表情,也似乎看不到金光瑶越来越僵硬的笑容,他再次铿锵有力,且语气平静的开口。


「金宗主,兰陵金氏,请拿出证据。」


然而,没有人能立刻响应这项质疑,金光善不能,金光瑶不能,想袒护金光瑶的蓝曦臣也不能,想喝斥魏无羡替阿姐惹麻烦的江晚吟也不能,没一人能立刻回答这个问题,与这个过于锐利的质疑。


因为,他们确实没有任何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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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证据就轻易扣帽子,也确实厉害了啊。


这篇魏无羡故意提出与众家为敌的疑问,其实都梦到观音庙后面的发展,他早就知道是谁说他与众家为敌,但是他不会直接说自己知道,现在的他很聪明,会用引导的方式,而不是用自己认为与知道的事情,去解释事情,因为他知道没有人会听她说话,所以他改用引道方式,而且他不想被其他人发现自己早就预知一切,毕竟那会让很多证据立刻被湮灭。


还有,老实说,如果角色重生,或是知道未来的事情,还能走到比原本结局糟糕,或是重蹈覆辙,那真得这角色的智商大概被吃了,能够知道未来走向,等于掌握情报和先机,这样还能把自己的结局搞烂,那真的是蠢货,其实没看错,我就是在吐槽某篇文,知道真相还走得比上一世还惨,还不知道替自己正名,利用已经确定事实的证据,反套路或澄清,那简直是被掌握愚蠢的愚蠢之神附身了,而且婚后羡,应该很清楚蓝忘机最看不得自己受伤和受委屈,那样会蠢巴巴认罪,只能说贱踏蓝忘机的心意,也让自己的自尊和风骨毁灭,更甚至让自己的智商不见,为什么会突然吐槽这个,因为最近忘羡标签,又有好几人在推荐那篇文,光是看到那篇文名字,就想起被那篇文反胃到的恐惧,所以忍不住吐槽了,如果有喜欢那篇文的人,可以拉黑了,因为这吐槽可能还会出现,简直太可怕了啊,那篇文在内心,和有婚后羡的婚后机,出轨老祖羡的文,并列内心雷文榜首,简直可怕至极。


还有原创角色确实不是凡间的人。


以及有人猜到策天君这角色,是用其他角色做的设定,那角色太聪明,而且说话极毒,像是用思考代替发问等言论,都很适合玄正期间的修士,以及云珞这角色也是某角色投影,但是他们只会是引导角色,并不会喧宾夺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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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雙手有些發顫的翻閱著封面有些泛黃的殘冊,手中有所殘缺的書籍是從夷陵路邊販售舊物的小攤取得,殘冊斷斷續續的書寫出獻舍術法。


魏無羨內心感到陣陣發寒。


居然和他數日前夢到,寫著獻舍術法的書籍一模一樣,不論是所售攤商,或是書籍殘缺部分,以及描述內容,居然都和自己夢到的可怖夢境所顯,分毫不差。


數日前,目送江厭離身著紅色嫁衣離去後的當晚,魏無羨就做了個看似荒誕,但卻相當可怖,卻又極端真實的夢。


夢中不論是師姐,亦或是金子軒,或是自己,甚至是聶明玦,都沒有好下場。


而且,在夢中活到最後的藍湛,也過了艱辛的十三年,日日積鬱,夜夜傷神,背脊更烙上錯綜交錯的戒鞭痕。


魏無羨從鮮明惡夢中睜開眼時,身上還傳來萬鬼噬身的密密麻麻痛感與撕裂感,內心也傳出看到藍忘機被戒鞭打得跪倒在地的刺痛感。


夢境帶來的感覺太過鮮明,也太過真實,讓素來很看得開的魏無羨沒辦法忽視,因此他抬起還有些發軟的雙腿,頂著溫情訝然目光,以及婉拒溫寧想要隨身在旁的擔憂請求,他隻身一人前往夷陵,前往夢中有販售獻舍術法殘冊的攤商。


如果那個真實到讓自己害怕的夢是未來,那麼夢中有獻舍術法的書籍,應該存在夢中所顯的攤商,如果真讓自己如此精準且準確的找到那本殘冊,那就代表夢中所顯之事,確為真實未來的可能,就有所憑據。


然後,魏無羨毫不浪費時間的看到夢中的攤商,也準確的尋到獻舍書冊。


看到和夢中分毫不差的書冊內容,魏無羨趕到內心發冷,因為這代表,那個顯示出師姐和金子軒慘烈命殞的夢境,很可能是真的,而聶明玦也很可能會被金光瑤暗殺,甚至自己會被種種計謀害的萬鬼噬身。


更甚至,藍湛可能會因為幫助自己,而活生生挨上永不能消褪的戒鞭。


「絕對不可以。」


用力攢緊手中的書冊,稍微恢復冷靜的魏無羨,眼神凌厲的喃喃開口。


魏無羨內心冷然想著,不論是師姐,亦或是金子軒,或是聶明玦,以及藍湛,都不應該受到那種待遇,都不應該因為成就與滿足某些人骯髒的私欲,變成可笑又可悲的踏腳石。


而有幸知道未來的自己,等於掌握先機與情報,那便斷不可讓無辜含冤的人,以及自己,白白遭受那些不平之事。


掌握先機與情報,卻愚蠢遭受其罪,踏上原本慘烈結局,或是踏入本原本更悲慘處境,那簡直就是蠢貨,也是個笑話。


頂著攤商老闆有些疑惑的目光,魏無羨用溫情的錢,買下這本獻舍書冊,然後轉身離去,同時內心急不可待的想回到亂葬崗,想立刻加強亂葬崗上的禁制,讓任何人,不論是江澄,或是師姐,都不能踏入的禁制。


「魏無羨。」


然而,在踏出走往亂葬崗的第一步時,一道清冷的聲音打斷魏無羨略顯急促的步伐。


接著,魏無羨看到了一名面容清麗的男子,以及一名貌美的年輕少女。


然後,面色清冷的男子開口說出讓魏無羨難掩驚愕神情的話,同時也成功暫時打斷他想立刻回到亂葬崗的急躁心情。


「魏無羨,看到天君所賜的未來之夢,你待如何。」


烈日當下,魏無羨卻因這幾句話,渾身徹底發寒。





「妖言惑眾!這些人肯定是魏無羨找來的溫氏餘孽!想動搖我們找他問罪的決心!」


這過於刺耳的呼喊,讓沉溺於回憶的魏無羨抽回神緒,他看向那名大聲嚷嚷,身著蘭陵金氏家袍的男人,不由得冷笑出聲,而這聲明顯不帶善意的笑聲,成功讓在場許多人渾身發冷。


然而方才那名開口的金氏門生,收到金光善示意的眼神,又刻不容緩的繼續大聲開口。


「魏無羨,不要以為你隨便找幾個人,就能冒充民間朝廷官員,也不想想你的名聲那麼臭,誰敢靠近你這魔頭!」


這話倒是說得有些技巧,直指出大部分人內心的疑慮,夷陵老祖名聲臭不可聞,連民間都盛傳夷陵老祖夜馭百鬼,且擄掠貌美女子,更傳聞會強搶幼童,做為修煉的藥方,這種臭不可聞的人,普通人怎敢靠近,朝廷又怎願意相信。


想到這點的修士們,很快又恢復底氣,越發相信那些面生的人,都是魏無羨不知道從哪找來的人,假冒和民間朝廷有所關係,想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他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上當,畢竟連修真界都有所傳,魏無羨就是個魔頭,何況對修真戒狀況不甚瞭解的民間,又怎麼會知道魏無羨本來是什麼樣的人,又怎敢和聲名狼藉的魏無羨合作!


「就是!就是!以為找個普通人來依靠,就能逃過你對金子勳公子下千瘡百孔咒的事情!別做夢!」


「魏無羨,你以為找幾個人就能壯膽,不要笑死人了。」


「魏無羨,你敢放話與眾家為敵,現在就不要因為害怕,而找人冒充朝廷官員!」


本來安靜聽著眾人無禮謾罵的魏無羨,突然露出訝然表情,接著立刻鏗鏘有力的打斷滿天謾罵。


「誰說我和眾家為敵,從頭至尾,我只說過叛出雲夢江氏,誰說我與眾家為敵?我可從未這麼說過。」


魏無羨這過於訝然的神情,以及不滿的質問口吻,成功讓在場眾人,包括趁亂抹黑魏無羨的金氏門生,都陷入沉靜。


然而,魏無羨像是沒注意到突如其來的詭異安靜,他繼續緩緩卻又清晰開口。


「誰說的。」


這句透著冷意的話,讓些許膽小的人身軀發抖,但是不論是膽小,抑或是膽大的人,都不由自主將目光投往方才就悶不吭聲,此時臉色比先前變得更為難看的江宗主身上。


而順著眾人的目光,從踏入金鱗台,就顯得游刃有餘的魏無羨,此刻終於流露出可堪稱震驚的神情,而江澄注意到魏無羨變得不甚好看的臉色,內心一瞬感到心虛,但是那如同細針般的心虛,很快消失在更多的怨懟之情裡。


但是,江澄依然選擇沉默以對,甚至無視江厭離因為造謠事實,而投射在他身上的震驚目光。


然而,有人選擇默不作聲,就有人會選擇出聲。


聶明玦目光凌厲的看向江晚吟,他在今日發覺太多不合常理的事情,也發現他以往沒注意,也沒去求證的事情,聶明玦不敢想像,究竟還有多少事情,都是道聽塗說與他人造謠所致,因此他壓抑內心翻滾的怒意與不滿,臉色陰沉開口。


「江宗主,魏嬰說他從未說過與眾家為敵,那為何你說他與眾家為敵?你們說的話,究竟哪個是真的。」


江澄當然知道誰說的是真的,魏無羨當日確實說的是叛出雲夢江氏,確實沒說與眾家為敵,但是他執意要保溫狗,那不就是與眾家為敵!所以自己也沒有說錯!魏無羨自不量力,又愛逞英雄,又執意要保被仙門百家憎惡的溫狗,那確實是與眾家為敵!所以自己沒說錯!


但是江澄知道自己不能這麼說,他並非沒腦子,而且魏無羨現在又在場,當初他為了那些溫狗,和自己撕破臉,現在也難保魏無羨不會那樣做,所以自己不能太斷然否定。


「聶宗主,那麼久的事情,我怎麼會記得!而且保溫狗,不就是與眾家為敵,我可也還記得聶宗主,你對溫狗可是趕盡殺絕,所以與眾家為敵,又有哪裡不對!」


看著說得跟真得一樣的江澄,藍曦臣頓感荒唐,因為明眼人看就知道江宗主既不想承認自己當初說過魏公子與眾家為敵的宣言,又不認為自己所說的與眾家為敵宣言是錯,因此強行拉上大多數修士厭惡溫氏一脈的事情,想藉此游說他人。


但是,魏公子沒說過的話,就是沒說過,將本來只是叛出雲夢江氏的宣言,竄改成與眾家為敵,這究竟是什麼心態,根本就是想置魏公子無可退之路的心態,這簡直其心可誅!


藍曦臣目光在江晚吟與魏無羨身上來回打轉,突然心生憐憫之情。


魏公子為雲夢江氏盡心盡力,奪回失土與法器,想不到就換來這種與眾家為敵的結局,而且射日之徵後,也從未聽聞江宗主給予魏公子任何地位,甚至連雲夢江氏的家袍都沒有,連普通門生都有家袍,魏公子卻都沒有,這當真可憐。


魏公子究竟在叛出雲夢江氏前,過的是什麼生活,實在難以想像。


聶明玦雖然性情剛強,脾氣也因為刀靈而日漸暴躁,但是他身任宗主多年,自不是愚鈍之人,因此他很快看穿江澄避重就輕的言論,也從中判斷出誰說的話,是真的,因此嫉惡如仇的他,很快大聲斥責。


「江宗主,你不要避重就輕,若是魏嬰當初沒說與眾家為敵,那麼你用雲夢江氏發出魏嬰與眾家為敵的宣言,就是在造謠與抹黑!讓魏嬰變成眾家為敵,這無疑是讓魏嬰變得毫無退路,你就是這樣對待,替雲夢江氏收回失土的功臣!」


江澄被聶明玦毫不客氣的斥責,訓得臉色發紅又發黑,他因為面子被聶明玦狠狠摔打,而心生憤恨,但是這股憤恨,卻不敢直接對聶明玦發出,畢竟聶明玦是清河聶氏宗主,且聲名顯赫,雲夢江氏還沒完全恢復過往的輝煌,因此他根本不敢和清河聶氏對上,也因此他的這股惱怒與恨意,很自然的又轉到從小就對他的不滿照單全收的魏無羨身上。


憑什麼!憑什麼有人幫魏無羨說話!憑什麼保住溫狗的魏無羨還能好好站在眾人面前,他保住溫狗,且背叛自己與阿姐,就應該受萬人唾棄,就應該被逐出修真界!憑什麼還有人幫他說話!


其他目睹著事情發展的許多修士,都難壓內心升起的詭異情緒,畢竟他們之前就是因為雲夢江氏宗主的宣言,才特別敵視與畏懼夷陵老祖,畢竟他們以為鬼道祖師,能一人成軍的魏無羨,確實對修真界有敵意,想獨自稱王,想顛覆修真界,才野心昭然的宣布自己與修真界為敵。


他們也因為如此,才拼命抹黑與打壓魏無羨,畢竟誰都不希望能大言說出與修真界為敵的人,獲得其他人的信賴,所以他們打壓與抹黑。


但是,現在事實卻告訴他們,魏無羨當初根本沒有與眾家為敵的心思,僅只是要叛出雲夢江氏,而現在就因為他們聽信江晚吟的胡說八道,讓魏無羨因為他們的抹黑與打壓,而真的捨棄修真界,投靠普通人組成的朝廷。


很多有遠見目光的修士,都想到這層關係,也能想像出魏無羨若真的投靠朝廷,會引發什麼樣的動盪,頓時對江晚吟的不滿更上層樓,有些人甚至已經難掩憤恨與輕蔑目光,直勾勾的瞪視著,仍然不認為自己有錯誤的江晚吟。


藍忘機目光如同利刃般,狠冽的看著滿臉憤恨的江晚吟。


魏嬰居然因為這種人,因為這種不能容才,氣量如此狹小的人,因為這種人的抹黑造謠,而莫名被整個修真界敵視,江晚吟難道不知道自己說出口的宣言,會對魏嬰遇到多大的傷害,會讓魏嬰陷入多危險的處境。


江晚吟會不知道?


藍忘機握緊手中的避塵劍柄,握得手整個都發白,因為藍忘機發覺,若是自己此刻不握緊避塵,難保避塵會出鞘,且會直取江晚吟。


不論於公於私,藍忘機實在難忍會抹黑,且是抹黑對自身世家有大功的人。


江晚吟,不論身為雲夢江氏宗主,或是身為魏嬰自小長大的師弟,所做所為簡直就是笑話。


然而,像是沒注意到在場所有人變化莫測的神情,魏靖再次開口。


「金宗主,或是蘭陵金氏也好,你們口口聲聲說魏公子對金子勳施千瘡百孔咒,可否有確實證據?」


魏靖面帶比金光瑤還真誠的笑容,繼續緩緩開口。


「若無確實證據,就誣陷千瘡百孔咒是魏公子所為,那麼,中土領地最大,子民最多的魏國,可會替魏公子討回公道,畢竟,魏公子可是我們魏國的國師,魏國可不能夠容忍他人平白誣陷朝廷命官。」


魏靖依然笑意滿面開口,彷彿看不見金光善越來越難看的表情,也似乎看不到金光瑤越來越僵硬的笑容,他再次鏗鏘有力,且語氣平靜的開口。


「金宗主,蘭陵金氏,請拿出證據。」


然而,沒有人能立刻回應這項質疑,金光善不能,金光瑤不能,想袒護金光瑤的藍曦臣也不能,想喝斥魏無羨替阿姐惹麻煩的江晚吟也不能,沒一人能立刻回答這個問題,與這個過於銳利的質疑。


因為,他們確實沒有任何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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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證據就輕易扣帽子,也確實厲害了啊。


這篇魏無羨故意提出與眾家為敵的疑問,其實都夢到觀音廟後面的發展,他早就知道是誰說他與眾家為敵,但是他不會直接說自己知道,現在的他很聰明,會用引導的方式,而不是用自己認為與知道道的事情,去解釋事情,因為他知道沒有人會聽她說話,所以他改用引道方式,而且他不想被其他人發現自己早就預知一切,畢竟那會讓很多證據立刻被湮滅。


還有,老實說,如果角色重生,或是知道未來的事情,還能走到比原本結局糟糕,或是重蹈覆轍,那真得這角色的智商大概被吃了,能夠知道未來走向,等於掌握情報和先機,這樣還能把自己的結局搞爛,那真的是蠢貨,其實沒看錯,我就是在吐槽某篇文,知道真相還走得比上一世還慘,還不知道替自己正名,利用已經確定事實的證據,反套路或澄清,那簡直是被掌握愚蠢的愚蠢之神附身了,而且婚後羨,應該很清楚藍忘機最看不得自己受傷和受委屈,那樣會蠢巴巴認罪,只能說賤踏藍忘機的心意,也讓自己的自尊和風骨毀滅,更甚至讓自己的智商不見,為什麼會突然吐槽這個,因為最近忘羨標籤,又有好幾人在推薦那篇文,光是看到那篇文名字,就想起被那篇文反胃到的恐懼,所以忍不住吐槽了,如果有喜歡那篇文的人,可以拉黑了,因為這吐槽可能還會出現,簡直太可怕了啊,那篇文在內心,和有婚後羨的婚後機,出軌老祖羨的文,並列內心雷文榜首,簡直可怕至極。


還有原創角色確實不是凡間的人。


以及有人猜到策天君這角色,是用其他角色做的設定,那角色太聰明,而且說話極毒,像是用思考代替發問等言論,都很適合玄正期間的修士,以及雲珞這角色也是某角色投影,但是他們只會是引導角色,並不會喧賓奪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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